我用心理学治愈乡村儿童,拯救自己人生(二)

发布时间:2024-10-10 22:31  浏览量:1

可能更多的是指责,所以才会让他在我的面前变得越来越自卑。因为这些原因,我在教育局工作的时候,才会思考自己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。

2017年的春节,大年初七,我去了北京,那是我开始学习正面管教的开始。它是属于家庭教育的一个课程。那个时候我开始接触心理学。

当时我去局长办公室,告诉他我要去学校上课,所以我去了。2018年,我来到了香东小学。这所学校在成都市的教育系统中存在许多问题,整个系统都在变化,但它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得到足够的关注。比如说师资力量和资金投入都被忽略。这个学校自成立以来从未举行过一次运动会,连400米的跑道都没有。城里的孩子不愿意来这里,只有一些家长在城里务工,农民家庭的孩子无奈之下才会选择到这里。

到目前为止,全校只有一个学生的家长有正式工作,那就是我们副校长的孩子,其他学生的家庭全是务农的。留守儿童的比例也很高,约占40%-50%。

最初,我是来学校教语文的。在教语文的过程中,我学习了非暴力沟通和积极心理学。当我意识到学校如果继续这样发展下去,将会陷入恶性循环。这种意识是通过一次带孩子们参加县里的大型文艺展演中获得的。

我负责朗诵,选择了留守儿童的题材。我设计了一个环节,当孩子们在大山上喊“爸爸你快回来”的时候,我悄悄联系了他们所有打工在外的家长,为孩子们录制了一段视频。

有一个孩子的母亲离开了家,他很想见到妈妈。我费了很大的努力才找到他的妈妈,她已经再婚,不愿意录制视频。我记得那晚和她沟通了3个小时,她最终同意了,但第二天凌晨5点,她发来了信息说不能录了。

当时我庆幸没有告诉孩子母亲已经找到了。他们的家庭现状让我感到心痛。这些孩子经常有那种忧郁的眼神,他们很害怕。

这次大赛对孩子们触动很大,而对我也是。我意识到我们无法改变孩子的家庭和教育现状,但我学习心理学受益匪浅,我想为这些孩子做一些事情。我和校长沟通,决定在学校开设心理课。

周婷决定开课的那一年是2021年。此后,她用所学的心理学知识为孩子们设计课堂课程,更重要的是,她多次走下讲台,在课堂之外和孩子们交谈,倾听他们的心声,了解他们身后的农村家庭的故事。

在这样的留守学校中,缺爱是最普遍的现象。一个叫小易的孩子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,是班主任哭着来找我,说他差点跳楼。后来班主任找不到他,我在学校里找了很久,直到脚打出血泡,我大声喊他,这才找到他。

我没有责备他,而是和他谈心,成了朋友。从那以后,每当他遇到问题,我都会第一时间找到他,保护他,和他聊一聊。在那次事件后,小易开始信任我,我们的关系也变得更加亲密。

这段经历让我深刻意识到,孩子们需要的不是责备,而是理解和关爱。心理学让我在教育孩子方面更加得心应手,我坚信可以对这些孩子的未来产生积极的影响。于是,我继续在学校内推进心理健康课程,希望能帮助更多的孩子走出困境,找到生活的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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