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白后他竟然不理她了,她该怎么办?

发布时间:2024-06-05 18:45  浏览量:16

正文“那你知不知道你没来的那一个星期,有个人想你想的很厉害?”何冬晨拉长了声调,“是女生哦。”一二月下旬,寒意仍是犀利的往皮肤里钻,到了正午太阳才发了力,暖洋洋的阳光洒进屋子,里面顿时亮堂了起来。冯乐乐睡到自然醒,阳光大好,她特地回房间换了件黑色的薄羽绒服,惬意地躺在奶奶的旧藤椅上面,眯着眼开始疯狂吸热。阿黄慢悠悠地走过来,跳到乐乐的肚子上,成了猫饼。一人一猫被太阳晒得睁不开眼,高二下学期开学在即,她花了一个寒假酝酿的事终于要实施了。她要告白,本着让自己的青春不留遗憾的原则,花了十三天才写好的情书被她珍贵的夹在书里压在了枕头底下。她撸了猫一把,感觉到猫毛底下颤巍巍的肥肉,心想又要给阿黄减肥了。“哟,杜樊,过了个年,又胖了不少呀。”“滚你的,我这是穿多了。”“你可劲儿瞎说吧,你穿不穿多我看不出来?”“你不也胖了?脸都成圆成饼了,哈哈哈哈哈哈。”“……”“梦梦,梦梦,物理作业给我抄下,我还有一半没写呢。”“给。”“……”冯乐乐愁眉苦脸地看了很久,为什么那个人还没来。忽然何冬晨的一张大脸伸到乐乐眼前,还笑嘻嘻的说道:“乐乐,你的作业借我抄抄呗?”乐乐没精打采地问道:“缺哪门?”何冬晨露齿一笑,“都缺。”乐乐兴致厌厌地随手甩了一本英语作业,“你怎么不跟竹子借去?”“跟你借不是一样的么?”“竹子正确率比我高呀。”何冬晨把作业本往腋下一夹,懊恼地说道:“竹子生我的气了。”高思竹隐约听到她的名字,提了袋零食走了过来。乐乐看过去,脸色苦的要绿了,惨兮兮的说道:“竹子,他怎么还不来?”高思竹没答话,扫了眼何冬晨,寓意深沉。何冬晨故作诧异,神秘兮兮地凑到她的耳边,看着她白皙的脖颈,心神一荡,“乐乐不会还喜欢季言吧?”竹子移开了几步,有点不自在,没搭理。老师进了班级,同学们瞬间归位。乐乐没心思听老师讲了啥,当老师提到季言时,她咯噔一个机灵,竖起了耳朵听,原来季言上学期又考了第一。开学一周后,季言姗姗来迟。那封情书还尘封在乐乐的书包里。乐乐魂不守舍地捱到了放学,紧张又兴奋,教室里只有她一个人。季言的桌上干净整洁,繁杂的书本被井井有序地整理在课桌里,乐乐只要把那封白色的信封朝里面轻轻一放,第二天他准能看到,她深呼吸一口气,十分郑重地放在课本的夹层里,因为太紧张了,从前门跑出教室时都没发现站在后门的高思竹正若有所思的看着她。晚上乐乐做了个梦,梦到季言骑了匹马拿着刀追着她砍,还一直恶狠狠的问她,“你为什么给我写情书?”乐乐吓得直跑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第二天乐乐穿了件白色羽绒服,脸上黑眼圈很重,踩着上课时间进了班级,刚巧碰到季言在收作业,还收到了她位置那里,她吓得直接忘了呼吸,小心翼翼地侧过身,心如擂鼓,目光猥琐地瞟了一眼,他没反应,早知道今天少穿点了,那样就能离他更近一点。夕阳渐渐抛下昏黄,乐乐慢慢地从充满期待到满心绝望,何冬晨这货还不忘伤口撒盐,“唉,依我看,人家季言长得好学习好,给他告白的妹子不是一把一把的么,他估计都没记住你名字。”乐乐听得想哭,只能跟竹子求安慰。高思竹难得的愣了一回,缓过神,细声地安慰道:“别听何冬晨瞎说。”何冬晨不服气,“竹子你居然不站在我这边,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……”高思竹给了他一个后脑勺。“……”在乐乐的软磨硬泡下,何冬晨勉强答应帮她问问,便把季言单独的叫了过来,两人站在假山前,神神秘秘的。季言:“你干嘛?”何冬晨觉得直白地开问不好,决定旁敲侧击一下,问道:“开学你咋来的这么迟?”“家里有事。”“那你知不知道你没来的那一个星期,有个人想你想的很厉害?”何冬晨拉长了声调,眯着眼,语气很暧昧。听得季言浑身起了鸡皮疙瘩,目光十分嫌弃,“我是直的。”“……”蹲在石头后面的乐乐差点笑出声,竹子也上挑了嘴角。“不是不是,那个人不是我,我说的是别人。”何冬晨怕他又想歪,补充道:“女生。”季言如释重负地应道:“不知道。”“那你想知道么?”“不想。”“……”“你昨天有没有收到封情书?”“嗯。”季言记得隔壁班有一个女生放学时给过他一封。“那……你看了没?”乐乐立马竖起耳朵听。“没看。”“……你没看那情书去哪儿了?”何冬晨摸了摸脑袋。“还回去了。”“……”那他这是看了还是没看?难道是看了署名又给直接塞回人家的课桌里了?何冬晨默默的在心里给冯乐乐点了根蜡。冯乐乐马不停蹄地回到了班级,翻了半天抽屉,却没有找到那封情书,奇了怪了,情书呢?二乐乐有点心疼有点挫败,自己花了一个寒假,每一个字都是自己反复斟酌才落笔的情书就这么被季言抛弃,而且还失踪了。竹子看她这样,无表情的面瘫脸也有了些动容,“乐乐,别难过,说不定它过几天就回来了呢?”乐乐更难受了,情书又不是阿黄,怎么会自己回来呢?再说了回来有啥用,他也不会要的。唉。老气横秋的老师在讲台上绘声绘色地讲着,乐乐握着笔时不时地看向季言那儿,他腰背挺得笔直,望着老师的侧脸上睫毛修长,瞳孔似墨清澈如溪,尚且稚嫩的面庞透着一丝刚毅。他在不经意间闯入了乐乐的世界,从此成了她眼中唯一的一抹绯色。倏的乐乐的脑门上砸过来一个粉笔头,老师语气阴沉:“让你看书不是看人。”周围同学都好奇地转过来看,乐乐面色羞赧地赶紧低下头。最后一节课班会课,老师说要安排几个人负责黑板报,乐乐万分欣喜地发现自己和季言一起负责,又十分懊恼地想起来季言不喜欢她,一下子陷入冰火两重天。晚自习他们几人在后面出黑板报,季言负责绘画,乐乐负责文字,其余人分别负责排版和上色。季言个子高,淡定得直接从高处起笔,乐乐只能看到他仰起的下巴,心想他见到我一点都不尴尬得么,我毕竟跟他告过白呀,正暗自郁闷着,季言突然出声,“你的字挺好看的。”乐乐吓得粉笔都写断了,指甲在黑板上划出短暂又尖锐的噪音,心都跳到嗓子眼了。季言居然夸我了夸我了夸我了……她没敢看季言,只盯了他的画几秒,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,“你画的猴子也挺好看的。”“……”“我画的不是猴子。”“啊?对不起对不起。”乐乐尴尬地摸了摸鼻子,白净的脸上蒙了一层红晕,又仔细地看了画几眼。可是谁能告诉她,这画的不是猴子是什么呀……她认真地想了会儿,“你画的这其实是狗吧?挺可爱的。”季言面色深沉地看着乐乐,脸有点黑,他默默地擦了那幅画,无奈说道:“我画的是猫。”乐乐瞬间石化,仿佛成了雕像,我居然没认出是猫,我怎么这么蠢!接下来就陷入十分尴尬的氛围了,谁也没说话,班长宣布结束后,乐乐如同壮士断腕般的绝望去洗了个手,从后门进来时,何冬晨躲门后面突然吓她,乐乐反应过来后很生气,趁着满手冰凉的水,对着他一通乱甩。结果何冬晨一脸正色地指了指她旁边,就发现季言的脸上也有了几滴清晰的水印,乐乐的表情瞬间碎了,她惊慌失措地赶紧把手擦干,颤抖着掏出面纸,小心翼翼地看着季言。“没事儿。”他随口道,对上乐乐期期艾艾的目光,不知为何想到了自己家的八哥每次咬鞋子被抓住时都是这种眼神,可怜弱小又无助。季言走后,乐乐杀气腾腾地扭头看着何冬晨,眼神里迸发出愤怒,何冬晨悻悻然地解释道:“不怪我啊,你自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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